甚?”

小太子点头。

刘彻:“口无遮拦还不该打?”

霍去病:“您一见到光弟也说,军中怎么有个半大小子。光弟喊我‘大兄’的时候,您比据儿还震惊。”

“你——”刘彻隔空指了指他,“反正被他说嘴的人不是朕!朕不管了!”

赵破奴从树上跳下来:“您就不该管。太子一句‘好想你’,冠军侯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?”

霍去病瞪他:“闭嘴!”

赵破奴拿两个桃子去接山泉水洗桃。

小太子扯扯表兄的衣袖:“所以?”

霍去病好奇:“你何时变得这么好奇?”

小太子认真打量他,你这是不好回答吗?

“我当真好奇。”小太子指了指神色谦卑的少年,又指了指表兄,“你俩没照过镜子?就是铜镜不清楚,也可以打盆水啊。”

“所以?”换霍去病反问。

“鼻子和嘴巴一样一样。”小太子踮起脚遮住他上半边脸,“父皇,你看!”

刘彻转向那少年,少年慌忙遮住眼睛。小太子见状确定他刚才不是心虚是胆小,所以声音很弱。

随行禁卫惊呼:“一模一样?太子殿下好眼力!”

小太子松手,得意的抬起下巴:“你也说孤是太子。太子自然比尔等聪慧。”

刘彻顿时想给他一脚,巴掌已经不能满足他。

禁卫倒不觉得此话自大,盖因宫中禁卫几乎都见过唉声叹气的石庆,也知道石庆每日只教小太子一炷香。

陛下默许此事说明小太子聪慧,一天学一炷香五经就够了。

而小太子才八岁,其实七周岁零三个月,顶着一脸婴儿肥,怎么看这话都像俏皮话,可爱的令人发笑。

小太子移到表兄另一侧,离老父亲远点:“表兄,可以解开谜底了。”

“姓霍,单名一个光。”霍去病道。

你弟不姓霍难不成姓卫。小太子忽然福至心灵,指着霍光,“你你,你是霍仲孺的儿子?霍仲孺没死啊?”

“据儿!”刘彻提醒他注意言辞。

小太子张口结舌:“父皇,不不不是,他好好活着,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,怎么这些年跟死了一样?”

很难理解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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